南之易皱着眉头,好一阵子才把凌俐说的是谁搞明白。
接着,满不在乎地一笑:“她喜不喜欢我,我怎么知道?难道你需要我去问她?但是我要真去问了,只怕你会更生气。”
凌俐撇撇嘴角,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她也知道,南之易的话无懈可击。
“不要脸!”她小声嘀咕着,“看着隔壁男老师开始人模人样了,就想来摘取胜利果实,以前怎么就不见她献殷勤?”
没办法责怪南之易撒气,她只好调转枪头,开始谴责起那位花枝招展居心不轨的白老师。
她可和陆鹏打听过了,这位白老师,自命不凡自封为是生物学院一枝花,干的又是生物技术这样高精尖的行业,眼高于顶谁都看不上不说,还很作。
说自己有强迫症洁癖,办公室每天都有学生打扫,办公桌上的花一周一换,还逼着学生给她送百合花。
和南之易在生物学院共事了三年,她是很瞧不起南之易这样天天和土地打交道的老农民的,尤其是南之易平时穿得随意,大部分时间都和烧锅炉的大叔一样,更是入不了她的眼。
虽然是个博导,但是高校里别的不多就老师多,博导多到扎堆,谁稀罕这种邋里邋遢没几两力气的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