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吧出来我就去医院替换猴哥。到那的时候,铁块已经睡了。我一身疲惫的坐在他的病床前,真是充实的一天。
我又想起了鱼先生的提议,至少此刻在我看来是比较合理。酒吧的一切都是鱼先生再做,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也懒得操心。当生死都算不上大事的时候,也就没什么算大事了。
我又拿出了猴哥早上给我的牛皮纸袋,里面还有最后一个目标。活攒起来一起干确实麻烦,我发誓再也不会在目标家吃饭了。
最后这个倒霉蛋是一个社会评论员。至于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职业,我没什么概念。字面上理解或许评论社会,以彰显人们言论的自由。
事实上这座城市到底如何,我想每个人心里都有他的想法。不能说的都在心里,能说的就寥寥无几了。有什么好说的,又有谁有资格评论已经发生的一切。
如果可以我是挺想听听他有什么独到的见解。恶念已经在人心底扎根,善良的人不断被蛊惑,罪恶的人越发的风生水起。每个职业都是服务于整个社会,任何思想都是不允许破坏所谓的平衡的。
很多的东西都是因为被需要而存在,我们这个行当是,所谓的社会评论员也是。宣扬稳定,渲染美好或许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