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老头说他出去杀个人一会就回来,我总以为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毕竟手里有枪。然后轻轻勾下扳机,轻而易举。
然而当我用枪指着我第一单这个倒霉蛋的时候,我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让我以前镇里有杀猪杀牛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然后就完活。直到有一次我妈叫我杀只鸡,刀架在鸡脖子上的时候,我才发现真的挺难的。
于是我就觉得,镇上的屠夫是极其凶狠的角色。他们能够轻松杀死那么大的动物,然后肢解兜售,对于正常人来说是很难的。
此刻趴在我脚下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蜷缩着,痛哭流涕的祈求我放过他,我甚至闻到一股尿骚味儿。他是一个律师,确切的说是一个无良的律师。
有时候我挺佩服他们这群能巧舌如簧颠倒黑白的人。每天西装革履,满嘴仁义道德法规条款,日子过得滋润且风光。幸好我一进门一拳就打掉了他的眼镜,我猜他没有机会看清我的长相。不然他一定会到法院起诉我的,我肯定说不过他,所以还是杀了的好。
但是我就用枪这么指着他,久久不敢下手。如果我是他此刻一定会趁着我走神的时候夺过我的枪。然后指着我说,想杀他没那么容易。
然而很可惜,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