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了车一路绝尘而去,后面没有人追上来,我的精神才慢慢放松了下来。精神一放松,浑身的痛感才从各处传了过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揉哪里。
我望向铁块面包车的顶棚有些矮,他不得不蜷着身子。蔷薇正在给他处理伤口,两道刚划开的口子每条都有20公分左右。他闭着眼睛,我把目光投向蔷薇。
“失血过多,已经晕了过去,我们必须快点了。”蔷薇手上不停,语速极快,我突然觉得她一定也是个好医生。我收回目光拍了拍驾驶员的椅子:“猴哥,再开快点。”
太长时间没有送人去过医院了,当我们鼻青脸肿的把铁块送到蔷薇上班的医院已经是午夜十分了。我想护士一定会觉得我们是当街打群架的小混混吧。
铁块已经被蔷薇推了进去缝合伤口。慕斯正在和给他处理外伤的小护士扯淡,说我们是见义勇为的好人……,我望了望那个小护士看白痴一样的眼神,不禁摇了摇头走了走出屋。鱼先生与猴哥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我打量了一下鱼先生,原本笔挺的白色西装也都脏的一塌糊涂,头靠在墙上闭着眼,似乎也有点吃不消了。猴哥见我过来就站起身,我问他:“焦炭走了?”
猴哥点点头说:“这边也没什么事,他说他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