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门再次开合,屋里又重归了平静。我回味着刚才那杯酒的味道,无论是什么酒,调酒师都承袭了名为酒的生命之水,然后再传递给名为顾客的生命,将祈祷生命的意念藉由生命延续,我认为这才是调酒师真正的工作。
不做杀手几年的焦炭,生命里似乎有了生活的味道。想着他嘴里一句一个的小恩就该是苦苦寻求的意义吧,而那杯酒里入口时舌尖上的如风暴般的感觉应该就是对曾经的怀念吧。
鱼先生手里摆弄着酒杯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我清了清嗓子:“猴哥的事情说完了我还有两件事。第一件是关于包裹的,我有一点自己的看法。虽然不知道你们每次的包裹里面都是什么,但比起猎人包裹给我带来的恐惧让我更不舒服。”
“包裹这东西存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若是有问题早就该出问题了,哪还用的着咱们操心。”蔷薇对着反光的桌面摆弄着头发。
“要是我们本身就是有问题的呢。”我反问道。
“你先说说到底包裹里面到底装了什么让你反应这么大。”鱼先生问
我把包裹里的东西,以及铁块的事简单的说了一下。“这很不符合逻辑,除非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要么就是我们身边千丝百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