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喊声,我脚步一顿,随即转过头抹了一把熏黑的脸对来人说到:“还用我进去么,我这真是强出来。”
来的是目标的一个手下。他马上说:“不不不,这已经非常感谢了,我过来主要是想问一下你有没有看到我们老板。另外,你这真的没事么。”
我摇摇头一脸认真的说:“就这一个老太太,别人没看到,这么大火怕是不好说了。我这没什么,你们赶紧救火吧我回去洗洗。”那个手下应了一声就向火场跑去,我也转身晃晃悠悠的离开。
当我开着这台破车回到家里,已是凌晨两点半的光景。我一身焦糊味的倚在车边抽着烟,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开始有些隐隐作痛,我摸着被烧没的眉毛,不禁苦笑。
这里的夜晚很静,年久失修的路灯颤抖着昏黄的灯光被喜欢光的飞虫们簇拥着。在许久以前人们都在说飞蛾扑火,那是一种奔赴死亡的决绝,或许我也只是想要那种一瞬间的灿烂,子弹命中,或是生命凋零,电光火石间立见分晓。
我将烟头踩灭在黑暗,夜还长,别浪费了。我摇晃着上了楼,我脱掉上衣打开了淋浴喷头,温水落在身上我疼的一皱眉,周身传来的灼热,以及浴室起的热气又让我有了一种窒息感,我靠墙坐下,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