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不得已的苦衷，至少暗示一下我。”薛溪有些委屈道。
“我会配合你的，你知道我会的。”
她真的累了。
一直猜来猜去，还要忙工作，她身心俱疲。
白鸟愣住了，定定站在那里，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前的情况。
心头一动，薛溪盯着他的眼睛，缓缓伸手想趁机去摘他面具。
一寸，两寸，手和面具之间的距离一点一点缩短。
“我真的只是很想见你。”她喃喃。
下一秒，白鸟后退一步，拒绝了她的碰触。
望过来的眼神里，含着几抹尴尬。
薛溪因为他的目光，心头也闪过星点不自在。
如果白鸟真的不是墨奕寒，那她这样的举动，在他看来就和神经病没什么两样。
两人面对面站了几秒，空气因此慢慢变得凝滞。
就在薛溪觉得有些无措的时候，白鸟突然抬了下手。
那是个含着安抚意味的动作。
接着，他走到小小的餐桌边，用手指沾水，写了一行字：
签了合同，不方便这时候摘下面具，很抱歉让你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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