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的团子什么的,没有一次抚摸的搞不定的,如果有,再来一次。
在墨白卿顶级的抚摸技术下,白瑾身上乍起的小毛毛软下去,虽然还傲娇的不愿意面对人,态度好多了。
“怎么生气了?”墨白卿用不重不轻的力道挠着小下巴,偷偷打量无意中卖了萌的白瑾,对方冰蓝色说兽瞳倒映出年轻的黑发少女,笑容不浅。
适可而止的道理白瑾还是懂的,乖乖的把生气的原因说了出来,最后还强调自己才不是担心她出事呢。
得知小家伙是在为自己担扰,墨白卿轻笑一声,抱起白瑾,抚摸他的小脑袋认真的说道:“只要我不想死,没人可以让我死。”即使是她的母上也一样。
“那就不要死了,好不好。”担扰的看着对方,只要想到对方会出事,白瑾的心都要揪起来,不想让她出事。
被还没成年的小辈这样说,墨白卿一顿,有些不敢对视白瑾冰蓝色充满担扰的兽瞳,过了半饷,叹息一声,抚摸圆圆的小脑袋:“有些事情,以你的年龄是不会懂的,有时候,永生的生命,也会太过无奈。”
孤独的世界上,只有自己独身一人,寂寞,悲哀,反抗,直到麻木,甚至到最后自裁,也不是没有的,所以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