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这句话,刘飞也觉得很奇怪来着,那天明明记得马良将不知好歹也那丫的给右手扳断了。
可今天怎么就听见马良讲,他刘飞知道该怎么样做?这不是有点自相矛盾吗?
不过也不怪刘飞这么想,那天马良抱起冬姚走了之后,刘飞都没有正眼看躺在地上的那家伙一眼。
只不过就是眼角瞥到了其痛苦的蜷在地上,左手握着右手手腕,而在他将名片丢到地上之后。
对方说了句狠话,刘飞是清清楚楚的听进去了。
马良喝了口茶,笑着摇摇头,反问道:“你认为我是那种残忍的人吗?”
刘飞闻言一怔,您是不是残忍的人反正我是不知道的,估计您的敌人应该知道您是不是残忍的。
“不是。”迅速的反应过来,刘飞同样也是摇摇头,“如果我是您的话,那家伙估计都已经不能走路了。”
不知怎么地,刘飞在这句话说完之后,怎么感觉怎么都感觉自己心里堵得慌。
“那不就结了。”马良笑道:“那天我确实是很气愤,也确实是将他的右手手腕扳了,但这其中的力度只有我知道而已。”
“或许那家伙事后去医院检查,肯定会感觉到非常的惊讶,明明都感觉自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