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想刚一醒来,就听到房间里有动静,侧头一看,有个人站在阳台上在运动身体,是苏锐。
他起床洗漱出来,看到回到房间里的苏锐,问道:“吃早饭了吗?”
“还没呢,一起去。”
“好。”
“我去看看其他人怎么样了。”
“大家都在,就时数走了。”
时数昨晚是和赵启然一个房间。今早赵启然7点钟不到就醒来,侧头一看,另一张床上空荡荡的,原本醉倒在上面的时数已经不见踪影。
时数是凌晨4点多钟离开的。昨晚喝了酒,半夜渴醒,拿起床头赵启然早准备的凉茶喝,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拎起脱掉的鞋子,轻轻出了房间。
酒店走廊里的灯昏暗,听到有人声响起,才一盏盏亮起。时数穿上鞋子,走在空荡荡得酒店,进了电梯,下了楼,穿过大厅。电梯声惊动了昏昏欲睡的前台姑娘,从柜台前抬起脑袋看向他,好像和他打招呼说了什么,但是时数没有听清,也没有注意去听。
酒店大堂外,盛京城还笼罩在夜色里,沉浸在一片安静中,灯光清冷地亮着,天边已经微微泛起了鱼肚白,下弦月挂在城市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