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给他包个红包,你说包多少合适。”
“随你。”他靠着沙发,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继续吃着葡萄,寻思着是不是陈云周去找他闹了,不然他不是在外面住得挺嗨的吗?但我不打算问他,从前到现在,他凡事都喜欢闷在心里。他要是自己不乐意说,追问一万遍他也不会说。
“我们离婚吧。”坐了十来分钟后,曹守联突然说。
“啊?”我惊得手一抖,捏着的葡萄就滚到了地上,曹守联说离婚吧?我耳朵没出问题吧?
“你刚刚说什么?”我睁大眼睛看着他。
“没什么。”他东张西望起来,“我去洗个澡。”
“去吧。”我知道自己没听错,但觉得很奇怪,这本该我来说的话怎么变成他说了。而且他明显心神不宁的样子,也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打击,竟然都想和我离婚了。
玻璃碗里的葡萄被我吃了大半时,曹守联洗完澡从厕所出来了。随后他汲着拖鞋又晃悠回了客厅,又坐到了我侧面的沙发。
“你最近工作压力很大么?”我好心问他。
“还好。”他摸过了茶几下面的指甲剪,开始修起了指甲。
我看他一副不想说太多的表情,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