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同情的目光注视着我,“你还好吧?”
难怪那天我看到一抹白色的衣角在丛林间跑远,原来是夏朗文,我跌坐到椅子上,“你先回去吧,我得冷静一下。”
“好。”他起了身,然后又说:“许唯兰,保护好自己。”
我捧着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在椅子里坐了近二十分钟,我摇摇晃晃的起了身。夏朗文没说曹守联看性病科之前,我觉得自己身体壮得象头牛,他一说,我立刻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了。
虽然,我和曹守联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性生活了。可是病毒是有潜伏期的,不行,我得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想到要去检查性病,我只觉得后痛冒起一阵阵寒意。
我许唯兰清清白白做人,安安分分当人妻,这突然有一天就要去查性病。对我来说,简直就像是晴天霹雳。
想给刘心眉打个电话,这才想起手机卡还没补。我咬着牙拎起了包从在上拿起了大头锁,曹守联你个王八蛋,我要是也有问题,我非跟你拼命不可。
从营业厅补完卡出来时已经到了中午两点钟,骑着电瓶车,带着一颗万分忐忑且沉重的心向着医院驶去。
到了医院后,我先挂了个号,拿着病历本,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