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们不会回来!封沐双手颤抖着,作势要去撕扯墙上的画,在空中撕了好几把,终究还是停了下来。
那幅画,依然好端端地挂在墙上。
第二天睡醒时,太阳已经挂得老高。两年来,这应该算起得最晚的一天了吧。收拾好行李,封沐准备往景家走,犹豫片刻,最后还是直接去了村口。
有些平时关系不错的乡邻,此刻已在村口等候,封沐和他们寒暄着道别。没过多久,景家人也来了,大家互相打个招呼,就此别过。
有些乡邻想要送得再远一些,却被景离劝住了。景离说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接下来的路只能靠孩子们自己去闯。于是,在场所有乡邻,包括景离本人,都站在村口,望着三名卓宗院考生的背影,远远挥手。
走出一段距离,已经看不见送别的乡邻们了。封沐踢了踢路上的小石子,道:“大家这么热情,要是没考上可就没脸回来了。”
景朗大大咧咧地说:“没事啦,我们肯定考得上。”
景湘瑶不知什么时候哭了,她哽咽着说:“父亲好像越来越瘦了,以前总想着要离他远一点,现在倒真离得远了,却反而有点不习惯。”
景湘瑶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景朗也是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