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鸡冠庄已是四月正阳,虽不似三伏天那般炎热,不过却也是带着一股别样的温闷与灼意。佃农们最烦透的事,莫过于刚来一场大雨倾盆,转眼就烈阳高照。这欢快与失落也是这样飘来飘去。本来以为可以趁着大雨倾盆之余,就可以偷闲休息片刻,没想到刚离开农地,天空就要放晴。而此时的心里却还在祈祷着快下场大雨来,快下一场大雨来……不过到最后一刻,还是没有下一滴雨。哪怕天盖着厚厚的乌云,它就是不遂他们的意。不过这也不尽然,要是耕田的男农,就得在风里雨里穿没劳作着,所以他们不会有这样期待的心思。
风轻轻地吹荡着已栽好的禾苗,暴雨之后的山涧水流自由成河。不过就在这时,风和水在某一个瞬间被冻结,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这风一挣扎,山林里惊起一片血鸦……
唰……唰……树叶与树叶被不停摩擦,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密林里穿梭而来,夹带着扑面而来的阴深……
佃农们还一头雾水的,为何那两个人一脸鬼叫地逃窜。只是当他们看到那时的瑾言那般模样——胸膛上血淋淋的洞骨瞬间消失痊愈,只是粗麻衣上还留下一道烧焦的口子。他的脚开始缓缓地离地,整个人浮立起来。特别是那双闪着光的眼睛,透过遮阳帽,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