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越是这样想,越觉得胸中愤懑。
是啊,就凭这样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被他如此保护?
他那样严重的洁癖,曾被她留下口红印的衣服,都被他扔进了垃圾桶……
可现在,他怎么能容忍白衬衣上有那么多血迹?
他怎么能允许这样的女人钻进他怀里?
他从前浪荡,流连花丛,她当他是逢场作戏不作数,可这一次,他也只是玩儿玩么?
算了,只当他是英雄主义作祟,一时兴起,为朋友两肋插刀吧。
……
温婉不断地怀疑,又不断地自我暗示和否定。
她向来对自己的第六感自信,然而在骆湛东这里,她更自信的是自己的家世、身份还有能力,以及她可以最大化的价值。
这一切,没有几个女人能与她抗衡。
她觉得自己的怀疑可笑之极,Alex会对这样的女人动情?
那可就太不像他了。
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感情亲疏,只有价值大小。
他看似对一切都无所谓,能笑对任何人,却也能在瞬息之间翻脸无情,无非都是因为他早就权衡了利弊。
她想起父亲的告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