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地倚靠着车门,一口一口地吸着。
寒冬的风吹得烟雾四散,他感觉时光正在飞快倒退。
那个牙尖嘴利的小姑娘仍旧没有长大,那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
可实际上,它们不仅发生了,还延续至今。
他没想到回国第一天,就能在医院的电梯间偶遇。
目送着她的身影,他终究忍不住追了出来,连儿子都顾不上。
秦羽微坐在地上,目视前方,不去理骆湛东。
尽管,她曾经那么迷恋他抽烟的样子和指尖的淡淡烟草味。
她舔了一下嘴唇,是好闻的铁锈味道,再舔,又舔……
骆湛东走到绿化带旁摁灭烟蒂,视线却始终没从秦羽微身上离开,眼见她把唇间的血舔干净,喉结沉沉地滚了下。
他极力克制着冲动,把受伤的手背在身后,走回秦羽微身旁蹲下,又要抱她。
秦羽微顿时像一只炸毛的小兽,双眸皎洁地瞪他,色厉内荏的样子在某人看来无端觉得可爱。
“真凶,我好怕。”骆湛东笑着挑了下眉,兀自抱起美人,把她放进车后座上。
秦羽微特别想抬脚踢他,可奈何针灸的效果消退,腿脚开始发麻,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