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我哥与燕子,他们从小就熟悉,两个家庭也都很近。可我们,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就是两个------陌生人!”这是她现在最大的顾虑,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可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关联着很多人。她不可能只是恋爱,但对卢桦的家庭,连与他相交几年的张俊也一无所知,她不可能没有顾虑。
卢桦心想,萧娜原来是这样的顾虑啊,自己的家庭?
“我是宁波人,这你知道的,在我很小的时候,大概五岁那年吧,我父母开始做生意。ZJ人都喜欢做生意,他们东拼西凑了一笔钱,把我留在外婆家,然后就开始到处东奔西跑。那个时候通讯就只能是写信或托乡友捎带口信,但我外婆不认识字,所以我们只能在过春节有人回来的时候,才知道我父母在哪,在做什么。有时候会带一点钱回来,有时候就只有口信,有时候甚至音信也没有。没有音信的日子,外婆就会常常暗自抹泪------”
卢桦停顿一会儿后继续说道。
“后来我开始上学,能识字了。我父亲才开始往家里写信,然后我念给外婆听,能听到我父母的消息,就是外婆最高兴,也笑得最开心的时候了。”
想到外婆,卢桦就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泪水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