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话音刚落,一股神念突兀出现在苇江神识海中。个个斗大的金字,浮现在苇江脑海中,有些字生怕苇江不识得,陈长生还故意注解一个白字,也算服务到家了。
一个布衣老仆,盘膝坐下,不厌其烦地给苇江讲解经文要义。凡是武技经文,均比内家练气心法涵义简单得多,不过一个时辰,苇江已懂得七七八八。
苇江睁开眼,陈长生忽然阴阴一笑,苇江顿觉浑身发毛。
这便宜师傅要对自己出什么幺蛾子?
陈长生心念微动,顿时境随心转,骤然间,苇江已来到雪山脚下。远望过去,一条窄窄的石砌小道望着山腰的天池蜿蜒而去,石板上薄薄的一层积雪,每块石板只见距离均是三尺有余,远远望去便如一溜快板相似。
陈长生随手掏出三个镶着金边的符篆,食指一弹,一枚符篆飘飘荡荡地落在苇江后背上,苇江顿觉身上一沉。
待得三张符篆尽皆贴上,苇江浑身骨骼咯吱一响,一口气差点没换过来,顿时坐倒在地。
“师傅,你这是要把我压死啊!”苇江禁不住大叫起来。
“小苇江,这便是老夫速成之法!”陈长生摸着稀稀拉拉的几根胡子,感觉十分满意,“简单,粗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