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她也有权利分大概4M以上。”
“‘以上’?!”
“没错,因为假如离婚了的话,考虑到现在的生活水平,埃拉可以像你主张一笔‘合理’的生活质量损失费。”林义龙继续讲解到,“我们再假设,你在别处,设置了一个信托,也是这样设置,但损失了8M,可这方面的损失有你个人承担,埃拉是不担经济责任的。”
“真见鬼。”菲斯克先生咒骂着,“埃拉从来没告诉过我这些。”
“所以,因为各种财产陷阱和限制——至少我和凯蒂都不想因为这种交融式的家庭财政有什么分歧,所以就这么相处。”林义龙突然变得有些狂热的市侩,“真没什么太好办法。”
“也是。”菲斯克先生听明白了林义龙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家里发生了些家庭变故,我在你这里的基金会不会受什么损失?”
“自然不会,因为我们虽然市场价赚了钱,可问题是那里面都是股票、债券和期权之类的有价票据以及权利,但结算价可能会有受益,可世纪却并没有在资产负债表上有任何损益。没什么太大问题。”林义龙为基金辩护着,“没有收益,就没有增值,只有增值才考虑分割,你说对不对。”
“这就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