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受害者么?”许振坤问了一个和凯蒂类似的问题。
“怎么说呢,我只能说数量已经‘足够多’了——我只要操作上不做对手盘,我的对手们就不知道他们的敌人是谁——等我的对家消灭掉,已经无所谓了。”林义龙道,“已经不需要我们亲自出马了——直接获利风险太高太大,远不如做关联交易更安全稳定。我的原则是,无论布局时间多长,如果一旦决定下手,就一定以完全摧毁对手为目标。”
“你可真狠。”许振坤叹道,“恐怕,2亿新元对你来说真的只是玩玩而已。”
“谁知道呢。”林义龙笑了笑,“资本其实越密集,我浑水摸鱼得空间就越大——我不想考虑新约克而把定居点安在伦敦也有这方面的因素,所以我将尽力怂恿你在伦敦安家,别回流放地了。”
“请恕我极力拒绝。”许振坤笑道,“我们一家呆在玫瑰湾真的挺好,在巴斯丁还有一个庄园种葡萄酒和荔枝。”
“也罢。”林义龙其实也只是说说而已,既然许振坤以后会常驻伦敦,有的是机会。
现在的这种情况也并不需要两人实际去做什么,他们只要安全的到白罗斯车站的过程中看新闻就好。
从巴黎东站到法兰克福的整个夜里,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