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人都没有经过国内的学历认证,所以他们是同学的事除了邦妮的前夫雷以外,并不被很多人所知。
可话又说回来,林义龙虽然对与客户会面有顾虑,但并不是太在意,因为他在国内的存在感实在是太渺小了,并不值得监管部门尽职调查。总之,“小心使得万年船”,做最坏打算也是很好的。
下了飞机,他们两人就此分开,邦妮往江陵路那边去住宿登记,短暂休息后下午见客户。林义龙去了新区华亭镇,他的一个同学正在等着他。
“好久不见了。”林义龙打了个招呼。
等着他的是林义龙的高中同学,叫阿飞。
阿飞在一家金融服务行业工作,他的妈妈和林母之前是同僚,经常一起开会;两人就因为长辈间的关系这么亲近起来的。高中毕业,阿飞去了圣迭戈州立学电子工程-通讯技术方向,回国之后一直都在浦江,不过早就不搞技术了,入职后被分配到了人力资源部门去管理考勤和加班。
阿飞家境殷实,很早就在华亭镇买了房子,林义龙每次来浦江都会寄住在他的家里,这次并不例外。
“唉,国际律师就有他们的特权,可以满世界飞。”迎接林义龙的是阿飞的抱怨,“记得一个半月前,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