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进行生产,只有解雇工人这一条路。
这种“特洛伊木马”的商业收购行为并不鲜见,比如当年的GM收购了瑞典制车企业萨博,把萨博公司挖了一个底朝天,在借鉴了很多萨博公司首创的技术后,便对萨博实行休克疗法,把欧陆的资源和渠道向大儿子欧宝倾斜。在被通用入股19年后,萨博终于被荷兰的世爵公司以四亿美元的价格收购,并最终在2013年寿终正寝;几乎完全雷同的商业模型也发生在微软-诺基亚之间的关系身上。即使规定公司高管只对公司负责(而不是股东负责);可人际关系交往仍然受股东的牵制,最后被掏空遗弃的结末也是一模一样,收购方总能达到自己的最终目的。
“就算他们在,也什么也做不到。”林义龙听到了凯蒂的“呓语”,插了一句,“按照他们的要求,即使最后接收的是银行,也不过是给注定要死的人打更致命的强心剂。遇到一个负责人的破产管理人也许会重振企业。可显然我们不是那种职业的破产管理人,也没有让已经死去的企业起死回生的义务。”
“所以,你就想在企业的遗骸上赚五份钱?”凯蒂不快地问道,“是不是有些赚得过分了些。”
“为什么不?使利益最大化本来就是经营的目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