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丈夫向妻子抱怨自己对“好朋友“的某些观感时,就会在这些女士的表情神态中体现出来,所以要不是非常亲密的朋友,基本不会见面,现在又不是19世纪。我们不是男人们的附庸,不可能就无缘无故地‘爱屋及乌’。”
凯蒂点点头表示充分理解。
“怎么说呢,要说完全没有也是不太可能的。”菲斯克太太语气一转,“也都是像我们这样,结伴逛逛商场,吃吃饭,说点漂亮话而已,你慢慢就会明白的。”
“她们都是做什么的?”凯蒂谨慎地问道,“怎么会有这么多时间来购物娱乐?”
“家庭主妇偏多,即使出来工作的也基本上都在一些创意产业。”菲斯克太太说道,“就像我们这样有正经工作的,并不多,最多的一部分人,大多从事的是艺术鉴赏和艺术品投资,像我们这样有自己工作的人,不算多。”
“换句话说,实现夫妻平等任然任重而道远。”凯蒂挖苦道。
艺术品投资和鉴赏,必须通过银根才能够实现兑现出这些艺术品的价值,但如何能够营销出去,那是另外的工作。换句话说,所谓的上流社会的女子仍然“养尊处优”地处于丈夫或爱人们的“控制中”,比林义龙好不到哪里去。甚至,连菲斯克太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