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傅你没事吧?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啊!”少嬉哭出声泪,手忙脚乱用衣角去擦拭非言唇角的血迹。身上婚服鲜艳似火,染了血迹,却丝毫看不出污渍来。
“我来。”栖梧拨开两人,放下翠玉笛,双掌抵在非言背后,将身上灵力传输过去。
“别、别耗费灵力。”非言气喘吁吁,打断了栖梧。
栖梧一下急了:“你身上本来就有伤,魔君一定是故意。”言罢,狠狠地瞪向魔君,偏偏某人不以为然,风姿悠闲。
少嬉抓住话中重点,拉着栖梧问:“师傅本来就有伤,什么伤?”
栖梧情急之下口快说漏了嘴,此刻看向非言,却有些后悔。
“说啊。”见栖梧不肯说,少嬉转念一想,忽然想起郁苓儿的话来,“难道是在归墟的时候受的伤?”
“谁告诉你的?”非言蹙了眉头,沉声问。
见他目光责备的望来,栖梧立即撇清自己:“不是我,真不是我。”
“师傅,你是不是伤得很重啊?你伤到哪里了?究竟伤到哪里了?”少嬉眼泪串串滴落,想要查看师傅的身上伤情如何,可又实在不知师傅究竟伤到了哪儿,恐自己弄巧成拙。
“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