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你,把他们都逼走了。”听得房门关上的声音,少嬉向后一靠,闷闷地生着气。
栖梧挑了挑眉,一手撑在榻面上,道:“你的意思,是怪我?”
“不明显吗?”少嬉抬眸与他对视,分明病气未消,那小脸却气得鼓鼓的,丝毫不减气势。
栖梧一口怒气上来,待对视一会儿,突然就消了气。弹指打在少嬉额头,疼得她登时败了架势,捂着额头疼得呲牙咧嘴。
“叫你不听话,活该!”栖梧双手环抱在胸前,心情甚好。
少嬉气得扬手就要打下去,可手落在半空,忽然却收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样,疼不疼?”栖梧伸出一只手,指腹轻轻抚过少嬉的额头,见她一直笑,也忍不住跟着笑出了声,“你傻笑什么?”
“看见你走出来了,我高兴。”
栖梧的手一下顿住了,脸上的笑容也僵住。少嬉急忙抱住他欲缩回的手,挪着屁股坐近了些。
“又怎么了?”栖梧声音温柔。
少嬉歪靠在他肩头,仍紧紧抱着他的手臂,嗫喏道:“你不知道,那些日子你将自己关在房间的时候,我有多担心。我知道你不会想不开,可我就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