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永远是以从容沉稳的态度示人,该是经受了怎样的打击,才会在她面前,三言两语就失了态。
沈陶陶不愿意去做任何猜想,也不敢想,更不敢问他。
“其实也挺好的呀,你没做成西医,才成为了中医,而且是很好很好的中医。”见徐晨安低头看过来,她俏皮地眨眨眼,说话时尾音稍稍上扬,“特别是,你遇见了全世界最可爱的我啊!”
二十三岁的年纪,初入社会,又被家人保护得很好,她还是那个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小姑娘,梳着最简单不过的马尾辫,依旧是青春气息逼人。
徐晨安看着她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记忆好像一下子就回到了八年前。
那时的她还真是小啊,个头比现在还要矮一些,脸上还带着婴儿肥,也是以这样欢快的语气,拉着他在空无一人的楼梯间里说话。
“小哥哥,没关系呀,右手受伤了,你不是还有左手吗?”那是独属于少女的稚嫩音色,如今想来却言犹在耳,不曾有半点模糊。
我的小姑娘啊,一别八年,你安慰人的方式还是如此的直来直去,一如既往。
徐晨安抿唇,脸颊的酒窝若隐若现。
他稍稍用力捏了下沈陶陶的手掌,随后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