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沈陶陶只对这么个药名有印象,其他的统统没往脑子里记,登时就卡了壳,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徐晨安第一次在她面前沉下了脸,脸部的线条崩得很紧,眉头紧锁着:“沈陶陶,你就不能再认真一点?你来医馆两天了,除了蹲在药房种蘑菇,还做了些什么?一下午就看了那么点东西,还一问三不知。这是你的工作,你怎么能这么敷衍呢?”
他的话说得很重了,一句一句敲打在沈陶陶的心上,她默默放下了小瓶子,两手藏在桌子底下紧紧攥着,垂着头听徐晨安批评自己。
“我知道你家里条件不错,不需要你努力工作赚钱,我也不求你干一行爱一行,但既然这项工作交给你来负责了,就请你认真对待!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所有人都在努力,你没有理由浑水摸鱼。”
“我……”话还未出口,眼泪就先落了下来,一颗颗砸在餐桌上。沈陶陶吸了吸鼻子,低头不看他。
徐晨安深吸一口气,看她掉了眼泪,也不忍心再数落她,放了两张纸巾在她面前,沉默了好半晌才继续说话。
“鸡内金其实就是鸡胗里的硬化角质层,通俗点说的话,你可以理解为鸡的胃里面的那层壳。鸡肉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