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周四早上调包了赵一茗的咖啡。但是你们都是坐地铁过来的,我们调取了车站的录像记录发现你们在地铁里的时候并没有装着咖啡,所以毒物只有可能是你们在出地铁站到进单位之间的这段路上获得的,可是通过地铁里面的出站录像和你们厂门口的监控录像记录的时间差来看,你们两个应该是出了地铁站以后直接过来厂里的,而且还正如你们所说的一样,必须是骑车过来的才有可能,这一点我们通过共享单车公司也获取了你们两个当天的骑行轨迹可以证实。”
“所以呢?”我问邱斌。
“所以说,如果依然坚持怀疑你们两人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们早已想好了毒杀赵一茗的这一整套方案,把有毒的袋装咖啡藏在了来厂的必经之路上,然后周四上班的时候顺路取出,带到单位,将赵一茗原有的咖啡全部拿走换成你们的有毒咖啡,可是这样一来就需要找到赵一茗之前的那些咖啡,根据你们办事员的说法,赵一茗最近一次说自己的咖啡喝完了让她去买是发生在一个多月前,为了省事你们办事员直接在网上给她定了盒100条装的,所以按每天喝一袋来推算至少应该还剩七十多袋。”我心说没准剩个90袋也不足为奇,因为赵一茗很少来上班。
邱斌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