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应该跟他说你晚上没事儿。”马超在听我说完主任找我的目的后分析说。
“我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就说了。”
“你以后就记着吧,只要是来上班,天天晚上都有事儿。”
“只好如此了,那今儿晚上也得多值一个,操!”
“你今天晚上又要在厂子里跑步了吧?”马超问我。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还没跟杨洋说呢!”于是我出了办公室,走到吸烟区给杨洋打电话。
杨洋虽然对我今天的临时值班很不满意,但也没法改变这个结果,只好接受。她在电话里问我晚上她用不用过来,这样就可以陪着我在厂子周围溜达溜达,我立刻回绝了杨洋的好意,其实我是很希望见到杨洋的,可是我打心眼儿里不想让杨洋多来我单位哪怕一次。这种对厂子的厌恶感存在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不光是杨洋,就连平时我爸妈跟亲朋好友谈到我,说我在这家单位实习,毕业就留厂,他们觉得这种稳定的工作对我未来的生活很有利,可我每次面对这种夸夸其谈的肯定,都觉得无地自容,我一点儿都不认同父母口中所谓的稳定,但由于种种原因使得我无法说服他们。
今天班长会散得早,离下班还有大概一小时的时间。我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