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潘州,骄阳似火,炙烤着大地,似乎要把坚硬的沥青路面烤软,空气中弥漫烧灼的气息。
老(o)城区的街道旁,每隔一段距离,都栽种着高大的乔木。街巷一角,还算繁茂的树木叶子在骄阳的炙烤下,纹丝不动。一撇树荫偏斜,恰好挡在一家小铺的门口位置。
小铺的位置不错,门口并没有给树干挡住,甚至连叶子,都只是长到小铺上方,成了一把天然的遮阳伞。可小铺的招牌,还是禁不住日晒雨淋,那“三合居”的字样,已经脱色了。
小铺不大,大约是二十来平方的模样,两边墙壁各摆了一个大架子,一格格架上,则是井然有序的各样铜制品,晒干的葫芦,甚至还有不知朝代的铜钱,串在一起……。东西不算多,品相也不怎么样,很廉价的样子。
在小铺的天花板上,有几盏吊灯,在吊灯下面,则拉了一条铁线,上面安装了一个小吊扇。
吊扇开着,好像有些电力不足,正在慢悠悠的旋转。
在小铺柜台对面,有一个年代久远的摆钟,“嘀嗒嘀嗒”的声音,还算清脆。
唐晨抬头,望着对面的摆钟,似乎在发呆一样。
一个獐头鼠目的人,就在旁边喋喋不休:“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