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组建的山民步兵队结束了战斗,在被攻破的兽人部落中整队。
部落中还有未燃尽的余火,公社的训导官则在和兽人佣兵的军官们一起将缴获的各种物资归类记录,崩塌的寨墙边上堆积着不少兽人与地精的尸体,既有部落的,也有公社佣兵的,失去家园的兽人们被套上了绳索,准备押往铁矿或是盐田为公社做出贡献。
指挥官科奈德看着亢奋不已的山民部下们,有些嘲讽地笑了笑,这些山民新兵只不过是在兽人佣兵们攻破山寨,用长矛与短弓列阵杀死了几十个走投无路的兽人老弱,就兴奋成这个样子,好像自己真的成了真正的男子汉一样,他们还差得远呢!这根本不算是战斗。
“来点?这可是缴获的麦酒!”科奈德的副手孔卡递过了一个水囊。
科奈德嘟囔一声,将自己的铁质牛角盔摘下,接过了孔卡递过的水囊,痛饮着不新鲜的麦酒,粗糙的味蕾感应到有些变质的麦酒,科奈德咳嗽一声,险些将珍贵的麦酒吐出来,看到孔卡暗吞口水的样子,科奈德强忍着将麦酒咽下,将水囊还给了孔卡。
“味道还不赖。”科奈德违心地说道。
“得了吧,这玩意就像马尿。”孔卡一边抱怨着一边将剩下的麦酒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