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换了宾馆,这次靠近了刘征君的房子,这也是一个别墅区,刘征君虽出生红色贵族家庭,他这一支并不如老大那一支受重视,一个家族内部,总有亲疏。如果刘征君是一个甘于平淡之人,借助伯父的身份,一生富足应该是没有问题,但人有几个能甘于平庸,偏偏他又不是一个能扎扎实实从底层做起的人,在这种大家族中,此种人更是难得,父辈路已铺好,后辈凭一时聪明,总能做出一些成绩,往往受到其他人吹捧,在没有经历挫折之前,往往自视甚高,不知道自己的深浅。
刘征君就是在这种环境中走出的人,不知不觉间种种习性出现了变化,在长辈面前或正式场合,一付有为青年,表现上佳,在与一帮狐朋狗友间却是另一付纨绔模样,这也算一种发泄,一种平衡,家族上层,偶尔也听说,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年轻人吗,总有叛逆的一面,只要控制在一个度范围内就行。
柳致知喝着*啡,翻着时尚杂志,他的心根本不在时尚杂志上。而是居高临下关注着小区,他的座位是在二楼的一个窗边。
一个头发染成黄色的女孩走到柳致知面前:“嗨!帅哥,怎么一个在这里喝*啡?”
柳致知也不是一个老古董,虽不喜欢这个样子,甚至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