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琦苦笑了一声说:“当然不对劲,我们得到的消息却是另一种说法。”便将自己所知说了出来。
柳致知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想通了一些,却又皱眉,这件事透着诡异。
大家也不觉点头,事情是不对劲。
“那么,宋兄有没有推算出什么事?”柳致知问到。
“那么,我们这次会有危险?”赖继学问到。
“那我就放心了!”赖继学说到,见戴秉诚有些奇怪地看他,知道对方感到他贪生怕死,对方国术能到这个地步,可以说是从生死堆中爬出,毕竟于修行不同,修行往往惜生,便又说到:“修行虽当不畏生死,但明知有危险,而没有关切自身的东西,还是不涉险的好!”
柳致知笑了,说:“你这些年来,积累财富恐怕不少?”
“是不是世间的盗贼都有这个规矩?”戴秉诚问到。
“为什么?”戴秉诚有些不解。
柳致知端起酒杯,说:“敬你一杯,好一个损有余而补不足,天道深远,谁能穷究,如世间之人都如此想,世间不是现在世间。”
“说得好!”宋琦轻拍桌子:“就为这一句,大家喝一杯!”
众人都带点酒意,出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