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哪里?”秦怀礼这次却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他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吧?
大岛介野的司机临死前说的那四个字,秦怀礼应该是听到了吧?
如果听到了,秦怀礼有可能不知道这四个字代表着一门惊世骇俗的古武秘术,但想必他应该能听出来说这四个字的人这口音就不可能是一个纯正的华夏人—
岛国人说华夏语,真是太TM好识辩了。
“我是山狗组…”
如果说司机那有气无力的四个字还只是有可能被秦怀礼听到,那大岛介野这扯着嗓子的突然抽风百分之百一定会传进电话的另一头,传进秦怀礼的耳朵里。
大岛介野还没把话喊完,刘琰波已经挂断了电话。
“你想做什么?”刘琰波脸色变得非常不善,目光阴冷地盯着离他仅有两步之遥的大岛介野。
魔刀死了,司机也死了,大岛介野眼前再无任何保牌,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今晚已经必死无疑,反而豁出去了:“你们华夏有一句老话,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可以杀了我,但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我,不可能。”
“所以你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把我杀了你的消息传出去?”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