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王岳不阴不阳的说道,语气里颇有一些虎落平阳的伤感。
“哈哈,王公严重了,你我同为宫中做事,说到底只不过是天家的家奴而已,天家想让我们生我们就生,天家想让我们死我们就死,王公在东厂这么多年,难道连这一点都没有看透么?”
萧敬眼里满是沧桑,阅历在他的脸上刻划出了深深浅浅的沟壑,让整张脸都深沉了不止一分。
“听萧公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啊,杂家受萧公教了。”王岳朝萧敬拱了拱手,拎着自己的东西转身离开,还是那般不阴不阳的模样。
萧敬没有挽留,眼看着王岳在门口搭上马车,绝尘离去。
萧敬苦笑,这王岳终究还是没有听进自己的话去,自己这个代司礼鉴掌印只是代理,做的不会长久,到时候这个位置还是会交还到王岳的手上,自己也到了该告老的年纪,应该回裕陵去司香了。
今日明显已经看的出来东宫太子与锦衣卫走的很近,这王岳若是还不思悔改,那就真是自寻死路了。
萧敬仿若无人,抬手朝王岳远去的马车拱了拱手。
“王公,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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