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杨晨吐出一个字，而后，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缓缓的问，“你的道是什么？你想走什么样的路？”
“？”林月如深思起来，杨晨所问的问题，她从没有认真想过。
杨晨又继续说，“选择什么样的路，塑造什么样的道心，决定了你能走到的高度。”
“？”林月如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对于人生，对于武道，对于修行，她一无所知。
杨晨指着窗外，说，“月如姐，你看前面那座山。”
林月如向窗外望去，看到了天府城周围最高的山，“那是蜀山，在古代，那是最难攀登的山，现在，虽然修了一条公路，仍然很难走，以前，进天府城，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蜀道，一条是通天水道，现在到是方便了，可以坐飞机。”
“是啊！”杨晨附和了一句，“从外地到天府城，有很多路可以走，就看大家怎么选择。”
林月如有些明白杨晨的意思了，她感觉，杨晨今天和她说的话很重要。
杨晨问，“如果是你，你会选择什么样的路。”
这一问，一语双关，包含了多层意思，林月如思考了好一会，反问，“晨晨，你的道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