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人名义的前提条件下,想要拆穿他们简直轻松的就像是在欺负小孩子。”
“他们对自己掌握的医疗技术太过自信,而同时又太小看了人的潜力。”泰勒先生这几天被加勒比海地区的阳光晒的有些皮肤发红,他笑道,“尤其是小看了一个年轻女性的坚韧程度。”
“那我先去质证选择评审团了。”劳伦带上了自己的白色草帽,步履轻松的走出了泰勒的办公室,“虽然我确实愿意帮助你们,但这要是为我的辩护带来不光彩的污点,那可就没意思了。”
“这会是一场大胜的,劳伦。”泰勒先生微笑着说道,“你要相信人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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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上午七点,布鲁恩身穿着橘红色囚衣出现在了奥兰多的地方联邦法庭内。诈骗罪是联邦罪行,所以审判需要在联邦法院内,而不是佛罗里达州法院内进行。
法庭上的交锋其实一开始并没有什么意思,虽然劳伦先生是久负盛名的刑事辩护律师,但他的对手却压根不像是想要让布鲁恩在监狱里度过接下来五年时光的样子。他的举动更像是在为西部生物博取最广泛的同情和支持——在这位律师的陈述中,西部生物简直就是现代社会中爱和社会责任的最高结晶。在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