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无奈的宣布会诊结束,然后重新带着头上有感叹号的朱敏华教授回到了会议室里。
“朱教授,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了。”孙立恩给朱敏华递了一杯热茶,然后皱着眉头道,“您……对这次的治疗还有什么建议么?”
客套大概已经不管用了,所以孙立恩说的比较直接。他冒着被刘堂春吊起来剥皮实草的风险,并不是为了来听人家的“我没有别的意见了”的。好歹是首都来的专家,你总得提点不一样的东西吧?
“我没有别的意见了。”不想听什么朱敏华还真就说什么。他摊了摊手,“从我的专业角度,孙医生你们的治疗和处置方案没有任何可以改进的地方——至少我现在是想不出来。”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继续道,“用药你们都找了不同科室的医生来负责,而且顺序上也已经尽全力避免了可能的风险……除非还有其他的治疗方案,否则现在这套方案可优化的空间基本上已经没有了。”
孙立恩点了点头,既然人家也这么说了……看来自己这顿骂挨的是有点冤。“那……我们明天开始治疗,朱教授你也一起参加吧?”
“那是肯定的。”朱敏华高兴的点了点头,“治疗过程我可以录像吧?”
“可以。”孙立恩和张智甫教授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