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冰用手掌捂着嘴巴，看着陈东缓缓倒地，看着那被鲜血染红的青石地面，整个人都傻了。
“我在干什么？我干了什么？我，我杀人了！”白冰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将手中的刀刺了出去。
如果换一个场合，换一个人，让白冰刺一万次，她也伤不到陈东，偏偏此刻的陈东心怀愧疚，再加上瘸子和矮子随时会赶来的压迫感，让他下意识地放松了对身边这个女人的警惕，在水果刀插进胸口的那一刻，他甚至没能够下意识地做出闪避的动作。
陈东就这么半跪在地上，感觉浑身的力气正在随着鲜血的流失而抽离，他有些艰难地抬起头，看着白冰，还是没能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是陈东再也没有力气去质问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冰惊慌地从他眼前逃走，失去了踪迹，而与此同时，已经有越来越多的行人注意到了街角处发生的这场意外，开始朝着陈东的方向涌了上来。
陈东在舌尖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然后他一只手握住刀柄，另外一只手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必须赶快离开这里！”陈东知道，瘸子和矮子随时都可能出现在人群当中，而他已经将自己暴露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