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掉下去的，不是我杀你。”
海道坐在驾驶室，抽了两支烟。
又喝了几口酒，这才平息下来。
再一次杀人，让海道的人生经历第一次又增加了一项。
过了半个小时，海道终于缓过来了。
他拿取地上的皮包，那是司机的皮包。
回到了车上，海道将的士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东西。
驾驶座旁边的盒子中，有一些越东币，大概有八十万盾。
最后，海道检查了那皮包。
皮包中，有越东盾一叠，面额是五十万一张的。
一百张，就是五千万越东盾。
另外还有五百万的散钞。
在皮包中，海道还发现有三千元的华币。
看来这个司机说他杀华人的事，是真的。
至于皮包中的老过与柬寨币，海道数都不数。
一则量少，二则那钱不值钱。
眼下，一华币兑三千六百越东盾。
五千五百八十万越东币，折算为一万五千多华币。
估计那司机，赚的钱，杀人劫的钱，并没有完全带在身边。
说不定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