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阳跳了起来：“这酒能酿？”
海道摇头：“一号酒差一种原料，制不了。不过二号酒可以酿造。”
曹阳看着海道：“那笔记呢？”
哪有什么笔记：“看完便成了灰泥。”
曹阳没怀疑，在那地下，放了百多年，不变灰就变泥。
“你确定记全了？”
海道闭上眼睛，之后睁开眼睛点头：“我的记忆力特好。”
曹阳兴奋地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一个酒厂吧，专门酿造二号酒。”
海道摇摇头：“太麻烦了。”
曹阳一听，差点哭了。还有这种人？
不过在曹阳的劝说下，海道这才答应。
“制那酒有讲究的。”海道说。
“什么讲究？”
“要大凉山一带，也就是我们乡的山泉水，而且那水一出潭，不能留置一个时辰，也就是两小时。还有最好的原料是我们乡靠近大凉山的几个村子的葡萄。”
曹阳想了想说：“那就在你们村建厂！”
“好！”
海道也希望能帮助父老乡亲一把。
两人算了一下，建厂有一千万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