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沿着蜿蜒的山路走,冬天天黑得早,山上没有灯光,靠着手电筒,两人走得小心翼翼,山路之上一个人也没有,麦冬有些微微发抖。
杜衡牵着她的手:“害怕吗?”
麦冬有些不好意思:“有一点儿。走这种路,总会想起以前看的恐怖,有点发麻。”
“别怕,我陪着你。”杜衡握着她的手,心里有些后悔刚刚不应该带她出来的,让她担惊受怕。
恐惧说出口,好像冲淡了一些,就要到下午那个小山丘了,前边隐约可以看见一个黑影,麦冬一看:“那儿是有个人吗?”
前面黑影一动不动,杜衡和麦冬走上前,那个人一袭袈裟,僵硬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杜衡上前将手搭在他颈间的脉搏上:“死了。”杜衡平静的陈述。
“死了?”麦冬惊呼,身边杜衡已经拿出电话:“下午那地方,有新鲜死者,赶紧带上东西过来。”
深山之中和一个死人待在一起,山风和鬼气重叠这感觉真是绝了,麦冬在一旁打着灯,杜衡开始对尸体进行初勘。
王越他们来得极快,带着强光照射的手电筒,还未靠近,杜衡冲他们喊道:“带鞋套,保护现场。”
几人带着鞋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