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淮安和苏苏的感情里,余笙扮演着举足轻重的绝色,说起来不重要,却又时时刻刻存在。
脑袋沉进温温的水中,余笙有些黯然,细细说起来,到底还是她对不起他们。
她那时候一心想着撮合,却忘了没有感情的在一起回那样痛苦。
余笙变了,三年她是被城市誉为天才的商业投资专家,三年后,她是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顾江海的妻子。
她在浴室的时间太长,顾江海在外面敲门,温声问她:“阿笙,你好了吗?”
他语气很轻,带着询问的试探。她想,如果她沉着性子不回话,他大概会踹开浴室的玻璃门然后冲进来。
从浴缸站起身,白皙的身体在灯光下白的亮起了光,身体上滑落水珠,她抽了架子上的浴巾裹住身体,旋开门锁,顾江海站在门口,来来奔走,有些焦灼。
见到她开门,他大步走过去,不顾她没有穿衣服,就将她抱入怀中。
“以后不许这样了。”
他埋首在她脖颈间,沉重的嗓音里带着害怕,像是劫后余生。
他在害怕什么?害怕她一时想不开,然后在浴缸里自杀?
余笙觉得好笑,她是真的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