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一副他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印象之中是发生了很多吧。
秦林也不想去想那一些事情,没有意义,更何况那些事情悲痛且苍凉。
他现在的底线是什么?
秦林摸着胸口扪心自问,他想要回答,却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底线。
想要做,就去做。
秦林一抬头,望着在空地旁略显孤零零的房屋,心下有些了然。
应该是钉子户,秦林从这一点上面就很轻易地推断了出来,毕竟一般人也不会住在这种孤零零的一个房子里,旁边杂乱的像垃圾场,整理的痕迹很明显,但到了这个房子旁边之后就停了下来。
应该是金钱没有谈妥,秦林心道,不过现在看起来,也没有谈妥的机会了。
低头看到了竹竿又组装好了他的设备,秦林没有去看,直接打开了道眼,相比较起来,更加的清晰和直观,效果跟这个热成像仪也差不多。
“只有一个人。”
罗洲压低了自己的高脚帽,轻声道。
众人附和点头,这时候,庄采荷发问了。
“就他一个人?这个房子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