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个包厢里,两个聊天打屁的秦家人互相碰杯喝酒。
这时,秦林好像不经意的说了一句,“对了,秦十四,如果说有人欺负我们秦家人该怎么办?”
秦十四打了一个嗝,用看白痴的眼光看了一眼秦林,“那当然是好好跟他们讲道理啊。”
秦林看了一眼秦十四,“讲道理?怎么讲?”
秦十四顺手又拿了一个鸡腿,撕了一口,不经意的说道,“当然是用拳头讲道理啊,这世上没有一个拳头讲不了的道理,如果有,那就两个!”
秦林拍手笑道,“我也是那么想的。”
……
秦川没有说话,死死地攥着拳头,肩膀剧烈的颤抖着,
杜博文并没有回头,在他看来,秦川跟蝼蚁的区别并不大,都是一脚可以踩死的存在,若非规则的限制,以他的家世,光是用钱,堆都能堆死他。
愤怒?憎恨?
杜博文嗤笑一声,如果愤怒有用,那还要钱干嘛?如果憎恨有用,那还要权利干什么?
权利和金钱,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
二十多年的人生就告诉他了,金钱与权利便是至上,可悲,却不可恨,每个人的人生历程都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