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的大殿内,任逍遥一个人高高的坐在象征着王权的高台之上,台下是儿子任天神、任天泽、任天佑,还有跪拜在地的范家老泰山。
“父亲,范氏一家忠心为国,这次虽然劫狱坏我律法,但请父亲念在范家一众是为了解救自己的至亲,其情可悯,就饶他们这一次吧!”
任天神当先开口说话。
“大哥!此言差矣!照你这般说,只要是为了自己亲情,有些功劳的官员,岂不是都可以随意劫狱?那我国律法还有何威信可言!?”
任天泽早就和任天神撕破了脸皮,只要是能让任天神栽一个跟头的机会,他一定都不会放过。所以当任天佑一早找到自己说这个事情的时候,任天泽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毕竟公安警备局也归国务办公室管理,又能趁机挫一挫任天神锐气,何乐而不为。
“你!?”
任天神虽然生气,但是现在他只能隐忍,自己手下的人犯了事儿,自己只能拼力挽回一把。
“台下跪拜之人,姓甚名谁,一一报上来。”国主亲自问话了,谁也不再敢有任何言语。
“小人,小人范刚,只是光明市一名平头百姓而已。”范家老泰山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嚣张气焰,话语之间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