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城,你若还有半点羞耻心,就该闭上你的臭嘴,别再像老狗一样狂吠!
这么多年,我衣食用度、所有一切,全是舅舅所出,与你们有半分关系。
你们除了给我羞辱,还给过什么!
平日你们一口一个野种、垃圾,何时把我当做子侄?
现在需要舅父这个名义,来给我扣顶帽子定罪,才记得我们名义上还有这层关系。
我呸!
尊重是相互的,你们把我当做野种垃圾,我也没把你们看成什么好东西。
滚,两条无耻贪婪的老狗!”
唰!
少年呵斥在院落回荡,赵家众人膛目结舌,不自觉屏住呼吸,院落静的落一根针都能听见。
这小野种真是胆大包天,竟敢骂大老爷、二老爷老狗。
平日里,即便家主对大老爷、二老爷也十分恭敬,面子里子全都给足。
他如今不知死活骂两位老爷老狗,即便家主从城主府归来,也保不住他小命。
“父亲怎么还不回来?”
赵轻舞俏脸煞白,眼神警惕瞄向两人:
大伯、二伯一直对懒虫十分憎恶,以前有父亲压着,懒虫也未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