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州有个包青天》的歌声落下,话剧就开演起来了。
观众们都见舞台上一众少年人扮演的衙役戳动廷杖,喊着:“威武!”惊堂木啪的一声,他们分退到两边,显出舞台中间。包青天坐在案桌后,左边一位老成的道袍谋士,右边一位英俊的红衣侠客。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包青天的黑脸严肃,额头上有一个月牙状的突起胎记。
对簿的两方是个布衣胡女,和华衣男子常威与他的讼师,都侧脸对着观众。
那胡女哭声道:“大人,民女冤枉啊……”对面的常威冷笑了声。
“你有何冤情?”包青天问。
这片都江堰河岸很安静,只有演员们的念白声,旁边庆典的热闹声也似乎离得很远。
舞台边,王鸣之看得紧张。这75分钟将没有中场休息,演员的每句台词、每个走位都不能犯错。当然不可能完全复制彩排的效果,所以话剧每次演出都有不同,很考验演员的即时创造力。
台下观众们倒很快就看得入戏,包括杜妮芙,这帮演员的演技踏实,表现得真不错。
更棒的是故事,一开头就把大家带进悬疑的气氛当中。
胡女状告有天在街上遭到常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