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梁见他如此安排,有些不解,心说,这老家伙怎么回事?这未免太热情了吧?
菜共四样,一鸡一鱼,这是硬菜,还有一盆炖羊肉,一个青菜是鸡蛋炒青椒,酒是茅台。屋里烧了火炕,还点了蜂窝炉,虽是寒冬,但屋里温度不低。
四人团团围坐,不知是否有意,姜秀莲坐在了王永梁的右手边,斟酒布菜,极是殷勤,让王永梁非常不自在。
张月娥和姜秀莲各自喝了二盅酒就再也不喝了,茅台酒劲大,即使只喝了二盅,姜秀莲也是粉面桃腮,更加明艳动人。
“夭桃灼灼为谁开,依旧盈盈粉面腮,犹喜东君堪解意,三春一梦不须猜”。
永梁想起此诗,心中不禁一荡。唯恐失态,连忙跟姜庆岱说起了正事。
“庆岱叔,我今天来,是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
“哦,什么事?你说。”
“我现在承包了食品厂,本来面粉就供不应求,如今缺口更大。面粉厂扩大规模势在必行,但现在的政策又紧,我怕被人家说成走资本主义道路。德高面粉厂顶多再上一条五万吨的生产线,我估算着大约还差个五万吨。所以,有点为难啊。”
“你的意思是?”听王永梁这么一说,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