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里可有什么线索?”孙郎追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确实有一些住过人的痕迹,有灰烬、有煮水的破罐子,但就是没人。难道这小子住了几天又走了?可观外又没有另外一处拖痕,这就比较奇怪了。而且在这里还有一个非常可疑的地方,我怎么也琢磨不出来。”
“说来听听。”
“观外虽没有另外一处拖痕,可我们看到有一行脚印从观里出来,比较新鲜,没有风吹散的痕迹。”
“那就是这人救了他走了吧。”
“奇就奇在这里,如果是这人救了他,那出来时只能背着他,那脚印一定会很深。可雪地里的脚印却极浅,我做了比对,那么浅的脚印根本不可能是两根人的重量压出来的,连一个人的重量压得都要比这个深得多。而且在观外根本没有进去的脚印,也就是说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小子腿伤好了,自己走出去了,可这家伙身体未免也太轻了吧。”
“你觉着可能么?”
“属下也觉着不可能,山里又没有医生,也没有药材,哪能三天工夫就好的这么彻底?所以属下实在捉摸不透。”
“你们没跟着那串脚印走?”
“走了,这脚印这么新鲜,肯定没走多